我又来啦。通过ommwriter这个初始界面来到茧层里。今天实在是困得太懵了(我已注意到玛丽在看着我。)她穿着黑色毛衣和紫色和式外套。她看着我,等着我打字。“ ”我听不到她在说什么,然后那个影子消失掉了。感觉像是从书店那飘过来的魂魄。我想起:是的,上次梦境里她轮回了。那么这个幻影会是她的灵魂吗?就像是《阿瓦隆的迷雾》里的预见那样。也许是我想多了。我蹲下,蹲在茧丝组成的雪地上。
脚步声。踩雪的声音。“衣服都湿了,上次找你去药店和……家里拿药的事你还记得?”是茧世界里上次打开的时候遇到的佐喵。我的心里本能地拒绝了他——这不是佐喵佐喵只是那个世界那个状态那场梦里的人,这里的不是那里的……然而他只是一怔,又恢复了微笑,轻轻拍了拍蹲着的我,“起来吧。不管你觉得这个通过ommwriter打开的界面来到的世界是什么和过去有没有联系都不重要,在哪里我都愿意陪着你。”于是我沉默着起身了。不知他会不会理解我的心情……曾经我说过希望透过白色也能洞见那黑色的梦……看来现实是……茧世界和黑曜石世界还是差太多感受了。而现在那层深深的黑已经被上行的恐怖N层三次元梦占领了。“你可以把现在的梦往下压,把那些夹杂着阴间的异世界过去梦压下去。”他回头看着我,这个矮小的佐喵有着一头和我画的设定里更偏蓝的头发,也是梦里的样子。不知为何在我画他的时候会下意识画得青灰色更重一些,绿一点。
“今天,我们踩雪去哪里?”我问。“只想和你走一走,我感觉你脑子还没想好。”他朝着右边看了看,“那是上次去华生开的药店的地方,上次那个阿姨的名字我想你已经记不住了,我说了你也不会挺清楚的。这里的世界地图在你脑子里加载不出来我就无法和你一同前去……想必你也知道。我保持灵魂形态找你,与你同步。这件事主要还是在你的脑内世界里,和你所使用的媒介里发生。而那个深水世界……黑色的世界。”他没把话说完,略带为难的表情看着我。
我会意地浅浅笑了下。“我们走吧。”我叹了口气。这会轮我硬着头皮走路了?或许过去我从未觉得在脑内趟出一条秘径来是多难的事,可是现在却仿佛背着万吨巨石一样。“或许你可以陷进去。”他笑着读着我的思维。“你是说到布朗之前待我来的空中失物之店?”,“不一定降落在那里啊。虽说下面应该是紫雾都或者梦之城没错。也许会降落到海里。”他浅浅的笑着。(他等待我打字,一边补充。让我想起过去的我们,也许是夫妇……)“就是。”他说。(我想起刚才的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霍金躺在轮椅上那般……在那个世界里。)“噗。”,他轻轻抱了我下。“你耳朵不冷?”我这时候才注意到他露出的蓝色猫耳,没戴帽子。
我盯着ommwriter那片雪地里的一棵树。一棵白如羊头骨的树。想起N年前梦见的那棵古老的诅咒梦里作为黛静的我的树,那棵用油条袭击我的树。“它下面有一本红色的经书,我想你刚才就注意到了。”我们捡起了那本书。
“这里是佐拉的世界。你们继续向前走一百米……”我想着它可能出现的内容……可是不是。我依稀听得见猫的笑声飘得很远。“这就是本圣经没错啦。你翻开看,不是电子书。”“可是,”我想起阿瓦隆的故事里怎么描写基督教,“谁会放这样一本书在这里呢?会是死去的什么人,旅人?”“也许,是……也说不定。”“梦旅人?”“可能是你不知道的某个部落吧。”“这样……”“我们走吧,拿着它说不定能走到什么地方。”
这片该死的茧雪……我头一次这么恨这片白色——要知道,黑色里总是能直接出现场景,而白色里,除了让我深陷其中别无是处。不知走了多久“差不多就这里吧。”然后我把书放下,听佐恩说了句什么咒语。那本书便自行翻开,雪被洇成了红色……我想起上次害怕的草莓粉色的血腥味的城池,“不!”我想。然而这会佐恩并没说话,脑子里浅浅地映入一句我希望听到的“没事的。”
然后我们的脚下出现了符咒一般的金色红光的圆形……这是哪里?我和佐恩——带着帽子的他置身于布朗街的街角……这里……应该是棕色的物之城。天空是偏白色的淡蓝色。我仿佛想起了山本大河的一张画和黑客帝国动画的某些镜头……“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但是你尽力呈现出来就不错了。”佐恩补充说,“目前你的脑内没恢复好,所以无法看清没去过的地方。”“是因为茧事件?”“嗯。”“我没来过这里吗?”“没来过……这可是战后过了多久的那时候被你当做出了美国来到了避难的加拿大的地方啊!”“竟然是那里!……那就是伊汶贝尔一类的地方了?也不对。”“和白宫相似,不过这里确实是棕之都。你没来过。”(梦里的美国加拿大那些名字都是因为我不知道梦里的语言所冒出的随机暗号)所以……我提议要不要去糖果屋。佐恩点了点头,说可以。他补充说:这里的糖果店是总店,不是紫雾都的那么小。我想起过去写过一点布朗家的制糖厂,也许今天会见到更大的……“制糖博物馆。”佐恩笑着说。
今天是发糖的日子吗?不,也许我只是随意走走吧。这时候我感到身子疲惫。然后抬起身已经发现我们站在一个巨大的蓝绿色圆顶的博物馆前……可是我的视角却远远地看着小小的我和佐恩,以及蚂蚁一样的人影。我跟不上了或者脑子卡机了?
我又站在了雪地上。身边有着半透明的佐恩,和地上一个佐恩的布偶。“这个送给你,我好像不能跟上你了,有点撑不住抱歉,先走了。这个是那本圣经的部落相关的东西,送给你……是的,这是我没错。再见。”还没等我打字完,他便消失了。
“一个制作布偶的,信仰基督教或者是收集各种世界经书的部落?玛丽?莫非她是那个部落的人?”我拾起布偶,红抠字眼睛,和蓝色的布做的头发耳朵……我的眼睛微微发酸。用手弹去了上面的茧丝和雪,我将书和布偶塞进了背着的上学那种长方形红皮包里。我发现自己穿着民族服饰,就像佐恩刚才穿的那样,厚厚的。羊毛流苏牛皮和织染过的麻布同时在我身上……我还戴着一个不算太大的说不上来的遮耳朵的帽子……这本书……我想起曾经借医生的书和一次心理实验的时候脑内教堂里的圣书。不知还会不会再见到他们了。有缘再会吧。
身后感觉有人,我本能地回头。是玛丽微笑着站在身后。“佐拉,好久不见。”她一如既往地歪着头说。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堆白色稿纸。她微微垂下眼睛,“没什么事我就走了?你看起来似乎很想和我说话。不过我可能有点忙,和你一样……这边的生活算不上太好。就和你梦到的那样——我在你的第三层恐怖现实的梦中是很卑微的打砸人,你却一直支撑着我坚信着我,这让我很感动。然而轮回还在继续扭转。你所见到的那个强大神秘的我,可能要暂时沉睡了——连同那个世界,一起冬眠在你的脚下。”,“也就是说,每次来到雪地里都能找到些过去梦境的残骸。拼图仍在继续。希望你能早日修好茧系统……这样我们每个旅人就又能相聚在过去那个曾经狂欢过的魔法世界啦……”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我以为是传像,可是看起来像是布朗的技术——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样的念头。布朗修复了部分旅人世界的系统吗?我不知道生病的脑子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好,相信这是结界,坐庄者的使命吧?黛静如此,现在的我也是这样。我也是一本书。我恢复起了似乎不曾有过的记忆——我是死去的黛静的书,代替她活下去。可是我却渐渐恢复成了灵魂,和过去的我的回忆一起便会肉身。这难道说,是黛静的愿望吗?海瑞拉实现的愿望……改写的历史其实是移动的名为时间的土壤。而那个黑化的囚,则是灵魂书铺的执行者,她使我抹去了过去作为黛静的最后那点记忆,又留下了些找回同过去的关系的线索……也让我生病了一阵。
ommwriter的今天:2015-11-8 下午2:06 是个无精打采的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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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回去看了下白昼,确实当玛丽叫了我一声佐拉的时候我怔了下,按理说我应该是萨纳……还是说……只是因为我和佐恩在一起所以就叫了我佐拉?(等故事化的时候再明确吧。信息量太大白日梦是没办法靠理智唤醒梦里的记忆的……
2015-11-08 06:16:51
【曰——书脊上的亡命徒啊,给我唱首歌吧。】 http://sanahouse.lofter.com/post/4833fd_54218e9 听歌向(狼雨
2015-11-10 10:50:05
【曰——书脊上的亡命徒啊,给我唱首歌吧。】 http://sanahouse.lofter.com/post/4833fd_5a57c8d 听歌向
2015-11-11 03:39:20
【曰——书脊上的亡命徒啊,给我唱首歌吧。】 http://sanahouse.lofter.com/post/4833fd_5c22160 听歌向